這幾天總在想:站台的廣告開始變成我的部分標題,是否要搬家呢? 我想,我是很認真的在考慮,並且,即將開始我的備份行動了。 對電腦資訊其實不是這麼在行的我,對這樣的改變其實是有些不安的, 但,如果站台繼續進行著我所不樂見的改變,那麼,我是否應該早些應變,免得到時更添麻煩呢? 不知其他的朋友有何看法? 本文已同步發佈到「生活點滴」
目前分類:我思故我寫 (69)
- Oct 31 Mon 2011 21:11
搬家到pixnet
- Oct 05 Wed 2011 22:56
聲音的記憶
連日陰雨,滴滴答答下個不停,把心都下得沉了。 下雨天仍然要寫,有工作沒做完,必須追上進度。 坐在電腦前,背後的窗答答答的直落水,想起小時候。 我小時候的記憶多在台南,在那裏的五年是我小一到小六的時光,回想的感覺錯綜複雜。清風莊裡鄉居的日子多愉快,但學校裡的生活卻一片灰暗,悶在心裡沒有說的感受,變成我藏在性格裡的孤僻。在那其實很需要有人關注的年紀,我卻總裝作不在乎的冷然相對,只有在獨處時才可以稍微放寬心。 上個星期到金門講了一堂課,講題是「聽大自然的聲音」,說著說著,就說起了很多小時候的記憶:夏日的午後,媽媽要我一起午睡,我卻等她睡著後偷偷離開塌塌米。爬上牆,坐在牆上,聽見風吹過竹葉的聲音,風裡也聽見遠方有「咕,咕~咕」的鳥叫遠遠傳來,聽著好淒涼!想起媽媽說有一種鳥總是淒涼的叫著,直到喉頭出血倒地而亡,媽媽說那鳥叫做杜鵑,我心想:這一定就是杜鵑了。 二十年後做了野外工作,確認了那個聲音來自珠頸斑鳩;又過了十五年,在金門聽到真正的野外杜鵑啼,那啼聲包括「四聲杜鵑」四聲一串的鳴叫,也有「噪鵑」一聲高過一聲高悲涼悽愴,在探訪觀察裡,我才又認識了真正的杜鵑的故事:住在東南亞的鳥,夏天的時候北上來避暑,冬天的時候又南下,做為夏日停棲地的金門於是總會在夏天裡聽到牠的聲聲幽喚。 龍應台女士有一段間住在香港,她曾經為文提過每到春夏之交總鬱悶難耐,尤其聽到這種鳥的叫聲更覺倉皇,她不知這是甚麼鳥?而我讀她的文章知道了兩件事:其一,香港夏日也有噪鵑停留;其二,龍女士恐怕也曾經驗過輕微憂鬱症。 雨聲仍然滴滴答答不停,從天上落到大地,在屋頂匯集,沿著屋簷往下滴,打在凸出的窗沿,掉到樓下的瓦頂,最後敲在我窗前瓦斯棚上的鐵皮,聲聲響動,結實清晰,點滴不漏聲聲入耳。龍女士聽噪鵑鬱悶難耐,我聽雨聲也有幽幽回憶許多。數十年過往,生命中總有一些累積,陰的晴的淚的笑的都有,回想起來有時竟像戲。 前些日家父說:「我老了,女兒也跟著我老了」,我答以:「老爸,您仍然停留在我記憶中的壯年時期」。 我老了,但記憶中的爸媽和那時的歲月卻永遠不會老。 本文已同步發佈到「生活點滴」
- Sep 10 Sat 2011 18:08
看
梳髮,瞧見鬢邊好像有白髮,長長的從耳邊掠到紮著馬尾的束帶旁,湊近鏡子,忽然才看清楚自己的容顏。
長久以來不曾正視自己,梳髮、洗臉時,總有意無意只看重點忽略全臉,故意視而不見,這種心態很奇怪,好像怕和自己眼神接觸,彷彿不忍看見憔悴的自己,又似乎眼前是個不想見的人,相識又陌生,打不打招呼都很尷尬,所以就很快閃過眼神。
- Mar 14 Mon 2011 23:23
海嘯
幾天前日本發生嚴重地震,引發的海嘯造成的傷害,據形容:好像傳言中的世界末日真的發生了!
雖然是在眼睛望不到的地方,但媒體已經替我們去了好幾趟日本,幫我們看見了許多怵目驚心的畫面,說了許多令人動容的故事給我們。
- Dec 01 Wed 2010 19:47
蒙蔽
看書、做家事、打字、騎車、走路…,老是覺得眼前模糊不清楚。
照鏡子看眼睛、擦眼鏡、重新洗臉、特別擦眼角…,眼前的模糊依然還在。
看一部好看的電影的時候、看一本有趣的書的時候、看一幅美麗的風景的時候…,那模糊的影子總是擋在我前面,使我無法看清完整的它們。
- Oct 24 Sun 2010 18:04
暗夜燈火
- Oct 05 Tue 2010 13:34
自信美
翻翻冰箱,是該採購了;假日的早上趁著太陽還沒有太熱,趕緊到市場轉一圈。
離開市場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個活動吊架:手上拎著、背上背著、肩膀上掛著,揮汗如雨的在成排的車陣中找尋摩托車的時候,臉頰邊還有一把青菜拂弄著,是那把掐得出水來的菠菜,捨不得拗斷,只好讓它長長的伸出肩上掛的提袋。
- Sep 24 Fri 2010 14:11
秋光
秋日的陽光高照,颱風剛過,太陽就趕快普照大地。
滿目瘡痍。綠蒼蒼的社區天空突然變得透亮,光禿禿的感覺讓我有點不適應。躲在家裡看書報,某日因為來不及看而被我撕下來等候瀏覽的一張報紙副刊攤在桌上,配著中秋月餅和茶的早餐,就這麼看了起來。
- Sep 01 Wed 2010 07:13
記憶的電光石火
- Aug 02 Mon 2010 12:57
瓶中花
街上,有一個老太太在賣野薑花,一時動念,跟她買了一束。
回家,找出兩個「花器」,一個台灣啤酒的綠色瓶子,一個西班牙葡萄酒的咖啡色瓶子,細頸圓肩的瓶口露出綠葉白花,隨手拈來的組合看來一種閒適安然。
- Jul 01 Thu 2010 15:46
記憶
下午,工作中,突然電話響了,接起來一聽,竟是兒子。 在連絡不易,通訊不良,環境備受限制的情況下,兒子匆忙利用時間打了一個電話來,告訴我:某日早上幾點是否可以去接他? 來不及問他其他的就斷了訊,收起電話,心中百感交集。 上一次兒子這樣急著跟我見面是甚麼時候啊? 是幾年前剛進大學的時候?是再往前中學考試的前夕?還是更往前的時候? 想一想,好像是在他小學的時候。 那時候我辭了職在家,大部分的日子我都可以陪著他們走路上學,中午可以為他們兄弟倆送飯。早上,我們一起穿過社區,一路看花看草:「媽!你看台灣欒樹的樹幹上有好多椿象哦!」「媽!青銅金龜來吃欖仁樹的果子了!」「媽!你看朱槿的花上面有瓢蟲耶!」 中午的時候,算好了時間給他們送剛做好的飯盒去,孩子站在校門邊等,接過飯盒,瞅著一點點小小的空檔,還跟我說:「媽!你看那邊那個老師臉好長哦!好像馬。」「媽!下午放學我跟同學一起走回家,去看小狗,會晚一點哦!」 等到他們大一點,偶爾在晚餐後,孩子會跟我在社區散散步,偶爾會跟我分享些生活裡的想法,有時也跟我說說心裡的事情,泛著花香的夜晚,我們在老樹下的漫步十分難忘。 後來,孩子長得更大了,離家,他們的房間多半無人使用,最後成為我看書的地方,有時他們回家,僅只看見他們睡在房裡,坐在桌前,即使沒有時間像小時候那樣談心,心裡也覺得很欣慰,很高興。 今天下午,的陽光仍然炙烈,載著興奮得不得了的狗在老樹下、社區裡逛來逛去,不知不覺走在孩子更小的時候經常去的一條小路;沒有風的下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悵然,也有一種難以捉摸的惆悵,但也好像還帶著一點點隱隱約約的甜蜜,剎那間,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種欣慰的感覺:幸好參與了他們成長的過程,那些日子雖然已經走遠,但記憶的痕跡裡卻有不能取代與難以磨滅的印記。 其實很像人生的每一個階段或許多事件:若在經過的時候曾經誠懇用心,即便有一天它們成為過去,生命中曾經的經歷卻永遠不會消失或抹滅;那些曾經經過的,所有的悲傷歡喜快樂哀愁也都會在歲月中沉澱,最後成為生命中的收藏。 人生,本就包含著酸甜苦辣喜怒哀樂,我們不能揀選我們喜歡的,於是我們得一一親嚐,最後,包括著所有的這一切的生活,成就了我們完整的人生。 這就是人生。
- Jan 01 Fri 2010 19:39
若是到墾丁-記2010年新書
- Nov 20 Fri 2009 00:11
鎖具和記憶